如果覺得連載速度太慢 可以先看與小說有連動的《營長的除靈方法》 這次風格跟過去有點不同，會比較偏向冒險類 應該還是有很多錯別字，請讀者見諒 ----- 第四章－觀眾席 02 「這倒是很有意思……」白仔叔繼續用手擺弄著孫奕倫那顆靈魂石頭，摸了又摸，一邊翻 著櫃檯上的書籍，似乎忘記四周有人，把來店裡的客人整個涼在一旁。直到鬼大叔江進從 他的櫃檯中間穿出來，白仔才回過神想起店內不只他自己，還有別人。 「奕倫，雖然你傳來的東西很有趣，但是你三天兩頭跑來會打擾白叔做生意，我可是很忙 的。」白仔擺出長輩的樣子教訓孫奕倫，孫奕倫只能應聲點點頭，然後看向這沒有半個客 人的古玩骨董店，雖然她也不知道白仔忙在哪裡？但還是順著他叔叔的話說：「因為有些 事情我想當面問清楚。關於我傳給你的那幾張照片裡的符號……」 「問我？怎麼不問你養的鬼寵物。欸！不要亂碰。」白仔叔說，轉頭就看到江進正好奇的 移動他的書冊，好幾本書自己翻頁起來，讓他很不爽，趕緊收走。 『看一下而已，反正上面寫的不是都是你們白家祖傳的文字嗎？別人也看不懂。』江進嘟 囔著，白叔一聽就不樂意了說：「做這行的，每家都有自己處理事情的獨門方式。而有些 方式不需要文字，厲害的人只要撇過一眼就知道做法，文字也只是多一道堤防，為的就是 防範你們這樣的人，除靈師。」 『我就當你是在稱讚我好了。」』江進露出意味深長的笑臉，一溜煙的就跑回孫奕倫體內 ，留下孫奕倫面對他叔叔瞪來的眼神。 你有能力惹事就不要都留給我收拾善後啊！孫奕倫心裡怒道。就聽見江進在他體內呵呵笑 說：『如果我不逃進來，以一個靈體對這人太不對等了，尤其我也說過你這白仔叔到處在 他店裡設立結界吧，等等反過來被他收拾就不好玩了。』 所以來時才跟你說不要惹事，孫奕倫皺了眉頭。 「如果是這照片怪符號的問題，我在訊息上就已經講得很明白了，就只是個不用多提的普 通符號而已，不管是中國、歐美、日本或是東南亞、印度、埃及甚至太平洋島國，在我的 記憶中從來沒有這個符號的影子。」 白仔叔一臉不想多談那符號，反而繼續拿起孫奕倫那顆被他稱作「靈魂石頭」的飾品，說 ：「倒是這東西我有不一樣的發現！從祖先記載的文字裡，複寫的文稿裡，提到造物之主 所做的不和諧的實驗品。由靈魂石頭打造出來，在現代還未能定義或找到的史前器物，不 覺得這種事情比起那爛符號來的有意思嗎？孫奕倫。」 「的、的確，畢竟是未知的東西，又出現在白仔你祖先的文獻上……」 真的只有自己感興趣的事情，白仔才會認真。孫奕倫感到有點無奈，但的確如果對古董和 玄學有研究的白仔叔、跟除靈鬼大叔江進，都說這符號並沒有任何特別之處，那可能真的 符號本身就只是個符號，並未有特別之處。 並且如果連當時在大痣慧家中、甚至廢棄停車場人在現場的那幾個驅魔師都沒有查覺這個 符號的存在，那就表示這個符號本身並未跟鬼怪有相關，會不會反而是另一種意思？該從 社會學、人類學或是藝術符號學這方面下手嗎？ 這可難為孫奕倫，畢竟他在校學的專業可是電子資訊。 『小朋友，雖然我知道你很在意那詭異的符號，但接下來這姓白的說的事情，我勸你專心 聽會比較好。』 腦袋傳來江進的話語，說來靈魂波長過於相似的孫奕倫和江進，雖然有不得不聽見對方心 裡話毫無隱私的問題，但某方面有些好處就是即時孫奕倫心不在焉，只要江進在聽著，那 些話似乎可以一字不漏的也傳到他耳朵裡，這是孫奕倫發現的奇妙之處，也是真的達到成 語所說的「耳聽八方」。 白叔正滔滔不絕的講述他的新發現，孫奕倫其實並不是很想聽。記得過去他只是問起自己 奶奶的事情，白叔就可以將他們軍系一家子主要一家怎麼從中國來台的事情上推好幾代說 給他聽，搞得他暈頭轉向。 「所以這個石頭造出來的東西不只一個……」 「咦？白仔你說……不白叔你說什麼東西不只一個？」孫奕倫突然回過神來，不由自主的 張口問。 「奕倫，白叔剛剛說那麼多你不會都沒在聽吧？你這小子……」 「…………抱歉，那個白叔可以再講一次嗎？」孫奕倫道歉說。 耳聽八方但是沒用心聽，左耳進右耳出的結果還是什麼都沒聽進去。最後還是被氣噗噗的 白叔趕出店外。 當然，掏了掏了口袋，靈魂石頭又回到了自己身上。江進這時冒出頭來做在孫奕倫的肩膀 上說：『你這叔叔懂的事情不少，但就是脾氣有夠暴躁或古怪。』 「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趕出店，之前有一次劉紹堯聽他講話聽到睡著，我們也被他趕 出去。說起來白仔他年紀也大了，兒子又都在國外很少回台。郁佑哥、我家老頭有時候會 過來，雖然我不知道老頭是不是真的對古董有興趣啦，沒看他買過，但多少也是擔心他這 個老人家吧？」 江進聽到孫奕倫說，有點想法就又回到孫奕倫體內問他：『小朋友，你不會也是因為這個 原因才總是往這跑吧？』 「怎麼可能，我沒那麼閒。」孫奕倫說。 嘴上是這樣講，但江進不說破孫奕倫內心真實的想法。說起來這叫白仔的人也只是外表看 起來不好惹，在抱怨孫奕倫的同時實際上還是分享了他們老祖先留下來的記載，但是這樣 的做法有時候還是得承擔很大的風險，例如：如果真有人發現了白家這支從過去就開始研 究造物之主的話…… 『遲早會被人盯上。』江進說。 「嗯。」對於江進說的，孫奕倫也多少有這種感覺。 但是那種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 在「白氏古董行」前，一位穿著西裝打領帶的人推開門，老舊的門發出聲響，吸引到櫃檯 看著小電視白仔的注意力，懶洋洋的說了句：「歡迎光臨。」 穿西裝的人慢慢的走到櫃台前，看見白仔就問：「你就是老闆，白老先生嗎？」 白仔抬頭看了看這西裝筆挺的人，轉了身問他：「你要找什麼？如果只是房仲還是玩古玩 的業餘新手，我這邊沒興趣跟你說太多，就請離開吧。」 白仔說，一邊把櫃檯的書給搬下來，西裝男好奇的看到那堆文獻，就想伸手去碰，但在快 碰到時又立刻收手，這動作被白仔看在眼裡說：「看來你也知道別人的東西別亂碰，不然 碰了會發生什麼事……你也不知道，對吧？年輕人。」 「我也不年輕了，我不是房仲也不是買古董的，來這裡純粹是有事情想請教。這是我的名 片，您可以看一下。」男人遞出名片，白仔戴起眼鏡看了看名片上面寫著某知名大學，並 寫著副教授的稱謂，動了動眼鏡對照眼前的年輕人說：「沒想到現在教授都那麼年輕，那 好吧，年輕人你想請教我什麼事？」 白仔說但目光卻不在這位副教授身上。 副教授聽到話露出禮貌的微笑說：「你對於『靈魂石頭』這東西知道多少？我問過許多古 董商和玩家、都很少人聽過這東西，所以我想說不定像你這種老舖會知道些什麼？」 「我不清楚。」白仔回應說，人看起來很隨性。 「是嗎？但我覺得你應該會知道，還是我該直接問問你那親戚，孫……」 「聽著小子，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聽到這奇怪的事情。」白仔說，人起身微微往後站，看著 那一身西裝梳著油頭的副教授，說：「你要找誰我沒興趣知道，我的店舖雖然不大又有點 破，但還是有點顧忌……像是把奇怪的東西帶進來。」 聽到白仔這樣說，西裝男愣了一下，露出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說：「白老先生，我只是位 學校教授設計的教授，不太懂你剛剛是指……」 「嗯，要繼續裝傻也可以，畢竟你身上那東西可不得了……」白仔這時也不裝直接對著後 頭那黑色一片全身散發黑色的氣息的東西說：「我得問問，你身後這東西，應該不算太正 派，但也非邪惡之流，應該說你本身就不是什麼正派之人對吧？教授。所以才會被這種東 西纏上……不對、與其說是纏上……」 「你接受了它。」白仔叔說，西裝男聽了笑而不語。 「想從我這邊得到什麼就回答我的問題：你身後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來這裡的目的是、跟 你是怎麼知道靈魂石頭這種東西的，我想設計史應該不會有這種東西，對吧教授。」白仔 瞇眼看著那教授，吹了一本古書上的灰塵，灰在四周擴散開來，讓西裝男不自覺地拿起手 帕遮住口鼻。 『果然還是需要動手嗎？』副教授身後一個聲音這樣對他說。 「還不到那種狀況。」教授小聲回到，這也驗證了剛剛白仔的說法，這教授後面真的有一 個未知的東西存在。 『早說過這老頭不簡單，如果不是我的力量，你恐怕連門都進不了。所以說，晚上你該怎 麼感謝我呢？陳凱耀老師。』後頭黑色的東西露出黑色的形體，嘴像是輕輕的靠在那名陳 凱耀副教授的耳邊低語，舒麻的女聲不知道是在訓話還是在跟陳凱耀教授調情。 「妳沒看到現在情況？我在裝模作樣的時候，別跟我說話。」陳凱耀副教授低聲的警告後 頭那黑色的東西，在這時間點，他跟震炎于一行人，只能靠著有限資源去抽絲剝繭。 在他們一行人查到的資料裡，這位白老先生，他祖先記載中有著關於「造物之主」大量的 資料。如果可以不必動手，用嘴說服白老先生交入他們的陣營，就不必費太多功夫。但是 ……顯然自己低估了這老頭的實力。 「我下次還會來光顧的。」 「行了，快滾吧。」 面對白仔叔明顯露想趕人的態度，陳凱耀副教授露出不失禮貌的表情，轉身走出店門。走 出後陳凱耀不僅想，依據剛剛那白老先生看穿他的實力，如果…… 如果自己輕率的碰了那些古籍，可能就不會那麼輕易全身而退吧？說起來沒想到不起眼的 一間小店，光是找到店鋪就得費一番功夫，連裡面也都是機關重重，看來除非跟白老先生 信任的人做接觸來旁敲側擊外，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又失敗了嗎？唉，我當初究竟是看上你這男人什麼呢？』那富有魅惑的女聲又出現了， 但陳凱耀副教授此刻卻沒有心思理她，看著手機裡的社群網路上，一位男性照片思考說： 「看來只能從白老先生四周熟人下手了。」 『好可怕，這可不像一個為人師表會說的話喔。』 「老師也是人，更何況我幹的也不是壞事，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 陳凱耀說到這裡，露出嚴肅的表情說：「事情可能會越來越不可收拾。」 在公司的地下樓辦公室裡，孫奕倫的影視團隊正在忙著。 因為莊亞儀的提議，最後鬧鬼醫院的企劃主軸劉紹堯終於把它完成了，但劉紹堯還沒來得 及慶幸，就被魚漿吐說花的時間太久，再慢他們就要沒有影片可以上了，說起來觀眾是現 實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影片內容或表示沒有鬼的靈異地點似乎很多觀眾和粉絲都不買帳。 往往在留言裡都有自稱靈感體質或不知哪來的靈媒朋友，說這裡明明很陰，或是我過去曾 經就感應到。甚至還有陰謀論說他們是為了建商的利益，才幫忙闢謠說這邊沒有鬼。 「如果真的接到建商業配，我現在早就可以換愛馬仕包包了。」佳萱姐說，看著自己提著 已經過時且有點髒的名牌包，說起來這還是自己年輕時拿到保養品共同代言時，自己犒賞 自己的禮物。 「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見鬼，就自由心證。」 魚漿話說完，三人就抬頭看著打呵欠的鬼大叔江進。江進看到目光搔了搔頭說：『看我也 沒用，我也不能分辨誰看得到鬼誰看不到。而且不相信的人你說破嘴他也不信，不是嗎？ 』 「也對，總之我事情完成了終於可以躺沙發……啊？奕倫，幹嗎抓住我？」劉紹堯正要倒 在沙發上時，孫奕倫就一把將他抓回來說：「等一下，莊亞儀同公司的經紀人就會來，你 應該先準備一下吧？而且……」 「而且你還有影片的錯字沒有改完！」魚漿說完就把字幕確認單甩到劉紹堯身上，生氣的 說：「你知不知道做字卡還要改你那一堆錯字很煩人嘛！白目堯！」 「啊說起來，我上禮拜寫的進度報告你也還沒看對吧。」佳萱姐這時也想到。 「等我看完企劃，還要跟你討論要修改的地方，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孫奕倫最後一席 話，打死了劉紹堯想在下午爽爽過的公司生活，讓他提不起精神來，但身體還是乖乖的坐 回自己的座位上，不甘願的戴起耳機，繼續工作起來。 魚漿嘆氣，再以前她們團隊裡每個人分工可是非常有效率，並且每次都慎選場所和企劃， 沒有像現在劉紹堯的團隊那麼隨意。說起來劉紹堯那個位子以前坐的是大昆，每當團隊有 衝突時，總是跳出來當和事佬，又很幽默的一個大哥。 但是就算這樣，也無法組織「那件事情」的發生。 如果沒有那件事，沒有那場意外是不是原本的團隊還會在？ 都過去了，魚漿無法用這種方式安慰自己。但是如今的團隊雖然有點亂七八糟、且很不牢 靠，觀看人數和訂閱也上下不停跳動，每次都得提心吊膽深怕有什麼事情出錯。但從原本 不接受只是勉強繼續做這一成不變的事，到現在自己是否也有一點點改變？還是就跟她說 的一樣沒有變化。 她依舊習慣依附他人、並躲在安全的角落。 『小妹妹，妳每次都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擺出這種便秘表情。』 「……可以不要突然穿過電腦螢幕跟我交談嗎？」魚漿看見江進身體不自覺的往後，跟他 保持距離。江進看到就坐在她的電腦上說：『說起來即使知道我這鬼不會害妳，妳還是都 會跟我保持距離，就這麼怕我？』 「一般人看到鬼都會怕吧，更何況其實我一開始並不是因為對鬼感興趣才開始做這種事情 。」魚漿說。 『喔？我看妳周遭還滿多這種資料的，難道是我看錯了？』江進說，看著魚漿座位一堆關 於凶宅、鬧鬼故事、靈異地點的書籍和資料。 「都市傳說。」魚漿說：「這個團隊會開始是因為都市傳說。」 都市傳說——現代社會上在城市生活裡不太能解釋的怪談。可以是自古以前留下來的傳說 神話、但也可能是現代的坊間傳聞，有許多怪誕離奇的故事街藉由許多人自發性的相互傳 播，所形成的一種當代奇聞。 其中許多也反映出當代社會中，對於每個地方社會人類文化結構的多面性，不管是鄉間和 都市的何處，都有一群人流傳著一種只有當地人們才知道的離奇故事，這就是都市傳說的 魅力。 「所以這團隊與其說是找鬼，不如說是見證傳說真假，而實地考察而生的。當然靈異傳聞 也是都市傳說的一環。」魚漿說出最初這個鬧鬼直播、和靈異地點查訪最初團隊的樣貌。 「不過很多都是虛構的就是了。」魚漿說完，將影片存檔。 『但如果傳說是真的，該怎麼辦？』江進問。 這問題不知為何讓原本打字的魚漿停下了手，對著螢幕沈默。隨後說：「總會有辦法，現 在不也是一樣老是遇到一堆亂七八糟的事，不也挺過來了。至少現在我們團隊不用另外花 錢找一些道士師傅、靈異感應者外包，」 「走，阿堯開會了。」孫奕倫說，敲了對著螢幕打瞌睡的劉紹堯的頭。 當孫奕倫出了辦公室，江進整個人也瞬間被扯了出去。這種強性跟隨解開封印人的功能， 真不知道當初創造這靈魂石頭的造物之主在想什麼？江進晃了晃頭，雖然鬼不會暈車，但 這種像是被強行拖行的感覺也不是太好受。 剛剛跟魚漿的對話，讓江進有種：似乎被打混過去的感覺。 對於前一個團隊的事情，魚漿似乎隱瞞著什麼不想說。 到了開拍地點當天，不小心睡過頭的劉紹堯在接到電話後，趕緊騎著車到指定地點，訊息 上因為等不到劉紹堯人，孫奕倫等人就先開公司車將器材運過去先準備。 好不容易停妥在一個不會被拖吊的地點，劉紹堯才喘呼呼的跑到孫奕倫傳送給他的位子， 一到位後映入劉紹堯眼簾的卻是一間好幾層樓高的百貨，而且四周人來人往，大家都在逛 街一點也不像以往他們拍攝靈異地點時，那恐怖陰深毫無人氣的模樣。 「欸，我不會跑錯地方了吧？」劉紹堯傻了眼說到，再次看手機確認地點，的確上面顯示 的電影院名稱是在這裡沒錯，那怎麼會變成百貨大樓？ 劉紹堯還在疑惑時，孫奕倫就在人群裡面找到在廣場發呆的他。 「奕倫，這邊真的是我們要拍攝的地方嗎？」兩人進了部空電梯後，劉紹堯就問，孫奕倫 嘆氣說：「阿堯，你是不是沒看資料。」 「啊？什麼資料。」 「那個廢棄的電影院在前年前被某個集團收購，改裝成大型商場。」 像是老早預料到自己這朋友不看資料，孫奕倫傳樂訊息給劉紹堯，上面有幾則報導，因為 是古蹟的關係，受到文資團體抗議沒有拆除掉老舊的電影院，反而保留著原本電影院舊建 築在進行擴建。 「原來如此，嗯？那我們現在要去的是……」劉紹堯終於有點搞懂。 「我們現在要去的就是被留下來整理過後，原本的廢棄電影院。」孫奕倫說，電梯門打開 ，他們往前走，就來到一個與剛剛水泥鋼筋完全不同的有點復古的建築物前，看起來頗有 時代感。 建築物四周似乎都是重新裝修的影子，上面還不時寫著下個月將開放試營運的廣告。看見 四周還有一些以前的影廳還未開放，裏面器材都還保持原本復古的售票口與影廳模樣，劉 紹堯這時才開始有探訪靈異地點的感覺。 而此刻劉紹堯跟著孫奕倫往前走，看見人影還有聽到魚漿跟佳萱姐談話聲，才知道幾乎所 有人都在等他開工。看來自己又要被罵了，劉紹堯不好意思的摸了魔頭，想說等等笑笑說 聲抱歉混過去好了，但靠近後卻又聽見前方有一陣沒一陣的奇怪人聲？ 「好慢喔……到底……」 「還要……讓我們……等多久？」 「所以……為什麼……不讓我們拍一拍……趕快完工就好了？」 「剪接……剪接……直播什麼的……不重要啦！」 出現像是一人又像是兩人的腹語？讓劉紹堯滿臉問號。孫奕倫這時才想起什麼，對劉紹要 說：「對了，這次會有一個館方人員幫忙我們，還有除了莊亞儀所屬的公司似乎還要我們 幫忙帶……另一組人？說是音樂系Youtuber？」 音樂系Youtuber？劉紹堯一臉疑惑，往前走後，就看到兩個陌生臉孔。 -- 個人Blog：https://kevinmoleaf.weebl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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